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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墨阳强行将体内翻涌的灵力不由分说地压制下去。

怎么是她?

怎么偏偏是她?

可徐墨阳来也快去也快的暴力平息,引了体内灵力的反噬,他丹田火烧火燎,不过片刻五脏六腑就仿佛要爆炸。

簌簌看到眼前这人突然无力,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扶了搁酥饼的桌案,强忍住什么般一声不吭。

簌簌从可怕的状态中回神,却还是愣在原地,她看出了眼前人相当的不适,可仍不敢上前询问或关心。

因为毕竟,那种天性压制的感觉是他带来的。

徐墨阳扶了桌案片刻,心肺灵力四处冲撞,完全不按灵脉顺序流动,甚至隐隐有种压制不住的趋势。

离她太近了。

他意识到这个原因,忙脚下几步踱到一旁,手按着树苦苦支撑。

簌簌见他走开也是不知所措,转眼看了看还未走的绿衣大伯,大伯也是一脸懵逼。

毕竟大伯是旁观者,就只看到一个年轻男人过来,簌簌很害怕的样子,然后这男子就不适了。

簌簌看着靠在树上的徐墨阳,心中多少有些不忍,便将方才没来由的恐慌全当错觉,还是深呼了一口气走到他身边。

徐墨阳弓着身子在一旁调息,蓦然察觉体内的灵力又开始汹涌起来。

他沉沉地闷哼一声,瞥见斗笠下一双绣白色小花的锦鞋。

“嗯……公子,你还好吗?”

簌簌徘徊了好久才道出这句,眼前人仿佛这会儿才看到她,略有些发慌地离她远了一些,却又因无力只能靠在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