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阳额上有强压灵力时浅浅渗出的薄汗,一向冷欲的眼中竟带了期许,“我们从前见过的。”
“我,我,我真的不认识。”
簌簌瞧着他的眼神也略微紧张起来,她能感受到徐墨阳的殷切,所以她自己真的没有印象的时候也非常难过,是替徐墨阳难过。
可这一幕在大伯眼中就十分不对劲了,簌簌貌美又可爱,这陌生男子上来就抓着簌簌问认不认识,认不认识,这不是登徒子是什么!
于是大伯挺了挺胸,对徐墨阳道,“你这人,簌簌不认识你就不认识,你再问也是不认识。”
徐墨阳一听有旁人掺和,立时将斗笠放了下来,不想暴露身份。
可这一举动在大伯眼中就是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更对准了心中登徒子的猜想。
瞧着簌簌天真可爱的模样,又想起白家孤儿寡母就两个女人,簌簌还是刚捡回来的,大伯就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挺身而出。
“唉你这人真是奇怪,抓着人问来问去做什么?还带着个斗笠搞得神神秘秘,簌簌都说了不认识了!休想再纠缠簌簌!”
大伯接二连三说了这样多,也引了不少人看过来。
徐墨阳此刻体内灵气四窜流泻,与簌簌接触又会引发灵力暴动,且看簌簌真的不认得的眼神,他只得透过薄纱看了簌簌片刻,低声说了声抱歉,才扶着胸口默默走去。
簌簌瞧着徐墨阳高大瘦削的背影,忽来一阵清风,将他的衣袂吹得纷飞飘逸。
他略微摇晃的步伐渐渐远去,竟有一丝落寞?
大伯见徐墨阳低落离开,心中得意洋洋,又嘱咐了簌簌几句不要乱和陌生人搭话,簌簌乖巧点头,他才放心走开。
去时手中提着满满一袋灵力果子,还在做有朝一日成为老年徐墨阳的美梦。
簌簌就当方才只是一个小插曲,蹦蹦跳跳进了屋,娘亲娘亲甜甜的叫。
白氏听见她声音的时候,正对着白花花的银子发呆。
“娘,你怎么了?”
簌簌觉着这一幕有些眼熟,随即想起来娘亲之前也是这样盯着果子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