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睫羽上沾了泪珠,颤颤地落不下来,更显楚楚可怜,“他,他,他人很好的,他给我看病。”
白氏登时顿住了,“看什么病?”
“我也不知道,我肚子疼,就吐血了,特别特别难受,他人挺好的,他……他。”
簌簌说着说着又哭起来。
白氏将她一把搂进怀里,感受着簌簌身上的温热,嗅着她独有的气息,顿时觉得什么都不很重要,这几日她去了哪,见了什么人,遇见什么事,又影响得了什么呢?
她永远都会爱着簌簌。
她不想再问簌簌遭遇什么,只是希望簌簌健康。
而簌簌的难过不止于此,她更想知道,为何那个人什么都不说便将她带到其他地方,后来也不与她见面,不与她说话,让她整日一人呆在那里。
那阁楼雕梁画柱,富丽堂皇,住着虽很舒适,可她整日惶惶不安。
每天有给她送饭的人,却木着脸不与她说话,她每次都要问那人,“你知道有个整日穿黑衣的年轻男子吗?”
她不答,簌簌便再问,“你认识徐墨阳吗?能告诉他我要回家去了吗?”
那人便用一双震惊的眸子盯着她,仿佛她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簌簌以为自己说错了,便怯懦道,“那,那你能让他见见我吗?”
那人便鄙夷地看着她了。
她问了几次便不问了,她受不了常常被那样蔑视地盯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