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吧,我见着白姑娘扶着他进去了。”
掌柜的说完徐墨阳微微动了一动。
掌柜的本就知道那玄衣男子方才就对着他,可这时候却觉那男子用一种异常阴厉的目光剜着他的肉似的。
他明明戴着斗笠啊?掌柜的浑身僵了一僵,面上有些撑不住,旁人再问他什么他便直接一扭头跑了。
人群中的讨论声便再也止不住的大了起来,各路人士纷纷表达对这件事的看法。
“我觉得像是真的,白家那姑娘心思单纯,应是做不出那般伤风败俗之事。”
“哎呦你是不知道,心地单纯才容易受骗呢。”
簌簌听着这些言语,心中不安,脑子也昏沉沉的,不自觉就抓着白氏的手抓得紧了些,白氏察觉簌簌心慌,扭过头来另一只手抚了抚簌簌的肩。
徐墨阳见了这一幕心口有些塞,提起剑鞘指着还瘫在地上的王四狗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我,我……”
这王四狗胆小又窝囊,惯会拜高踩低,方才仗着自己是个男子,对面孤儿寡母的,不知有多嚣张,如今见突然来了个人撑腰,恨不得立刻躺死。
徐墨阳看他这般,心中疑惑了下,王四狗这般畏手畏脚,怎么敢上门就碰瓷,再说,他个西街的,不必要在簌簌第一天出摊就赶过来,他也不能天天盯着。
“我知道此事定是有人指使,说出来,我饶你不死。”
“我我我……”
王四狗一个结巴,徐墨阳抵在他面心的剑鞘,立刻滑下来了些,露出散着寒光的剑刃,那剑刃上隐隐还留着他一丝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