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谁先放开,徐墨阳只见簌簌,桃花星辰目,芙蓉倾世面,清丽如一副晕染清新的山江水墨,又因颊上两抹绯红,眸中初尝禁果的羞怯,更似香尘迷雾下的红妆新妇。
恒久的沉默,两人都看不尽对方似的。
“咳,”大夫不知何时立在门口,清了清嗓子,略瞧他们一眼,见两人尴尬得分开,又讪讪将眼神转走。
“老朽脚程慢,刚到这不久,自是什么都没有……不知给你们谁先看病?”
“她。”“他。”
徐墨阳和簌簌一同说话,对望时彼此眼中逐渐又起了笑意。
大夫:“……”
翌日,正是深秋时节,天气反复无常,簌簌前几日还着着简薄外衣,近日又披上了毛披肩,她身子除了催情水留下的燥热,又因那日受了凉风,便发起热来,因而几日卧床。
徐墨阳没伺候过人,自是不会熬药,便整日除了在医馆和客栈间跑来跑去,将熬好的药带给簌簌,空闲时候也无事可做。
他每日除了为簌簌送药送饭,便是问一句好些没有,今日还是否难受。
那日药效上头两人都情愿的一吻,到底竟是谁都没提。
这日徐墨阳又为簌簌送了药进去,见她整日吃了药便食欲不振,菜没动过两口,他面上虽是不说,却嘱咐大夫加些开胃的药来。
他交代完大夫,一时无事,便又想起白氏的烤鸡,若能令簌簌多进一些,他回去跑一趟不算个什么,可他想起无忧宫时,他反倒引起簌簌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