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鄢省这个奸人身边呆了五年,’她面上的皮狠狠抖了一下,‘他的脾性我早已摸清。’
簌簌想起霍素素的出身,她入府前曾是折风苑花魁,王玉蓉也专门教过她察言观色,若她没有那般玲珑心思,必在鄢省手下活不过一年,更别说生下孩子,还能积累那么多财富。
簌簌刚想开口向她打听打开密室的方法,但留意她方才说过的话,存了一份心思,谨慎道,“那你想让我们做什么?”
看着霍素素的模样,簌簌实在想不出,她又能为她做什么?
‘我的要求很好完成。’
她转了转脖子,看向旁边的大棺材,‘我被鄢省剥了皮,没有皮,连地府的画皮鬼都做不了,无论是阳间还是阴间都留不得,更不用提投胎转世。’
她将头又转回来,簌簌便看见她脖子上的韧线生生撕开了朽皮,淌出些浓稠的血渍。
那张皮,仿佛已经很破旧了。
‘这是我孩儿的皮,快不行了。’
‘你帮我,把我的皮拿来,就在鄢省密室里。’
“仅此而已?”
簌簌着实没有想到她的要求这么简单,他们开了密室,帮她拿出皮来还不是顺手的事。
听见簌簌这般问,霍素素身子向后倾了倾,面上又抖一抖,仿佛有话要说。
簌簌心道,果真没她想的那么容易。
她隔了许久,才道,‘将梁舒的皮,也拿来给我。’
“梁舒?”簌簌有些疑惑,“你要他的皮做什么?”
霍素素不语,簌簌道,“你没了皮不能投胎转世,他自然也不能,你是在帮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