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见她这般,不满的话堵在口中,竟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
还能怎样,将皮拿出来交给她就好了。
簌簌在棺材边缓了会儿,见身上恢复,便跟霍素素道别。
‘且慢!’
簌簌脚步一顿,转过头来,“还有何事?”
霍素素血污的眼洞中很是森然,她的声音也比方才冷厉许多,‘你与我姓名同音,又帮了我,自是难得的缘分。’
‘我有几句话想送给你。’
簌簌摸不透她,觉着她望着自己,又好似没在看任何人。
‘你今后的命运,竟与我有些相似,可你比我更惨。’
。
‘你所爱之人,皆死无全尸。’
霍素素纤长的手指按在脸皮上,嘴巴一动一动,‘你受的苦,全是外面那个男人带给你的。’
‘你在阳间的日子,已不足一年。’
。
‘他也是。’
“你意思是我们俩一年以后都会死?”
簌簌觉得她说的没半点可信度,且不说徐墨阳那般真心待她,将她放在心尖上,就说她本体是灵果,灵果活个上百几千年都很正常,怎会一年就殒命呢?
簌簌想着又坚定道了句,“这不可能。”
霍素素见她不信,沉默许久,突然从身后拿出一支木簪,那木簪平平无奇,只雕了祥云装饰,在霍素素这样过惯了富贵日子的人手中,甚至显得有些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