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会有人代替你父亲写吧,若是代替,你父亲也应指出来。”
徐墨阳没有说话,但簌簌不看便知,他此刻的眉角眼梢,定是放松的。
簌簌循着这个思路继续想,“这般熟记的问题,既然伯父不会犯错,那么写这封信的人,就不是伯父。”
“既然不是他写的,那么有罪的也不该是伯父了?”
徐墨阳轻轻摇了摇头,“不太可能,母亲与父亲朝夕相处,若是这般就被我们发觉,母亲不可能那般笃定是父亲作恶,也不会联合其他门派去杀父亲。”
簌簌心中刚燃起的希望又消下去一些,“你这样说,也有道理。”
“那有没有可能……”
簌簌本想说若是代替你父亲之人狡诈,欺瞒了你母亲,你母亲可能是误杀,但觉得若真是这种情况,还不知他该如何承受,便没有开口。
“可能什么?”
徐墨阳等了簌簌许久,他心中仿佛已经有了一个答案,只等簌簌说出来,可簌簌只觉说出那话极其艰难。
两人正在沉默,簌簌手指紧张得在扶手上动了一下,不知碰到了什么,身后轰隆一声,竟又开了一间密室。
那密室极其狭小,迎面对上他们的,是墙壁满满当当的人脸,从活人身上揭下来的,至今保存完好。
簌簌只觉血液被凝结般,定在椅上一动不能动,她浑身都麻了。
徐墨阳却不知看到了什么,忽然大步迈过去,丝毫不被人脸墙影响,径直过去拿起了一本破损的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