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阳作势躲了下,笑道,“我又没做什么,是她自己一厢情愿,她不是也说了?”
“那就是全是她的错了?她……她……”
簌簌还真什么都说不出来,但总觉得徐墨阳不太对。
“好了,她是她,你是你。”
徐墨阳握住簌簌的手,“你不过是怪我不顾及她的心思,惹她伤心,可她不是我关切之人,我从未与她示好,自也不必对她负责。”
他又重与簌簌十指相扣,“我只向你示好。”
所以对你负责。
簌簌心中顿了顿,将手抽出,不满道,“谁说我是你妹妹,其实我比你大很多。”
徐墨阳一副‘我现在才知道’的样子。
“我是灵果,从结出来到成熟要好久好久,都数不清年岁了,”簌簌眼睛转了转,“我比你至少大好几个辈分!”
徐墨阳听后沉默,再开口时面不改色,“人界不以年龄论长幼。”
“?”
簌簌:你说什么胡话。
“我们论品德,论学识,论功法……你也听过‘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不是?”
“听过是听过,但总觉得,哪里不对?”
簌簌蹙着眉,总觉得他偷换概念。
“就是这样的,我比你大,所以我会照顾你。”
他眸中澄澈清润,初次见她时的狠厉嗜血竟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换了个人似的,言语间也尽是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