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阳停下脚步,簌簌连忙将手臂护在身前:
“你现在杀了我,不如将我留下,好一直给你血喝。”
见徐墨阳愣住,她继续诱惑道:“我的血,对你来说,是大补吧。留我多几日,便能多喝一点,直接将我杀了,只能饱一次口腹之欲,这道理你懂吧。”
徐墨阳脚下一动,簌簌不安得后退一些,面上仍强撑着凌然不惧。
两人对峙了会儿,簌簌见他似乎有些动心,于是颇有些傲慢的意味,“来,尝尝?”
徐墨阳死死盯着她流血的手腕,慢慢走了过来。
簌簌呼吸发紧,强忍住不往后缩,待他更凑近时,她甚至能嗅到他身上独有的清香。
煎熬。
还不如她直接将手臂塞他嘴里。
徐墨阳却越过了她。
同时簌簌察觉一只手在她腰间一动,将她别着的薄荷色花朵抽了出来。
“还给我!”
簌簌伸手去夺,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徐墨阳看着那花,这青花还是在鄢府时他随手捡的,被弯成了手链送她。
花中注了他的灵力,永不凋谢,永不枯萎,见了他就亲昵得用花瓣去蹭他的手。
他本就没给过她什么东西,就这么一点点,也不该存在。
“它该死了。”
徐墨阳话音刚落,他指间的青花就迅速枯萎下来,极速凋零,最后变成丑陋的枯黄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