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扯开自己的衣领,朝他展示了一下自己脖子锁骨上的几个牙印,“到底是谁先咬谁的?”
应文看到脸热,转过头去,拒不承认是自己干的。
曲子绪看着他喝下去大半碗,说道,“我续了一天房,明天我们再回去。”
“为什么,”应文看了他一眼,“你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
“请假就是了,”曲子绪说得理所当然,“上班哪有你重要啊。”
应文脸一红,抱着碗小声嘟囔着,“油嘴滑舌……”
然后就听见曲子绪继续说道,“再说了,你的身子受得了吗?”
男人怎么能这样被说!
应文又被点燃了,但是刚动一下,就牵扯着其他地方痛,心知自己着半残的身体确实没办法和来去自如的曲子绪比,最后只得傲娇地“哼”了声。
曲子绪把碗拿出去放着,又进来。
应文正好往自己身后塞了个枕头,眉头微微皱起,见着曲子绪进来了,迁怒他,“你干的好事!”
曲子绪笑着接受,“的确是我干的。”
“……”应文没想到曲子绪也会说骚话,不想在这件事上和他纠缠,“我要看电视,你去开!”
“胆子倒是大了不少啊。”
曲子绪开了电视过来,捏了捏他后腰,“之前见着我就像是鹌鹑一样,现在怎么还敢干这些事了?”
应文翻了个白眼,“啪”地一声拍开他的手,“你脸怎么这么大,谁怕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