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绪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以为他又要“毒杀”亲夫,警惕道,“你围围裙干什么,又做了晚饭?”
“没有,”应文脸上的笑崩了一瞬间,心里咬牙地想,果然是嫌弃我做的难吃,一边拉着曲子绪进屋,“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动手,你就回来了吗?”
曲子绪长舒了一口气,把围裙从他身上摘下来,无比严肃道,“这种小事你就不用动手了,想吃什么告诉我,我给你做就好了。”
应文要笑不笑,“那我想吃松花鱼。”
曲子绪一僵,“简单点的,这么复杂的我怕把厨房烧了。”
“那你就随便做点好了,”应文嘲讽他,“就这样还说随便点,嘁。”
曲子绪看着人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样子,恨不得把人抓回来打屁股。
几天没有教训就嚣张成这个样子。
他系上围裙,咬着牙小声道,“要不是看在你还要休息恢复的份上,今天有你好受的!”
话说的恨,倒还是任劳任怨地进了厨房,开始做饭。
没错,曲子绪见着那天应文在山上难受的不行的样子,心里着实吓了一跳,以为他不舒服的很,再加上回来之后,应文天天在他面前瞎晃,他对自己的自制力没什么把握,才只好不和他靠的太近。
他这样想的好,倒是应文不乐意。
吃完饭,应文洗了碗出来,一边擦着手,一边若无其事的告诉曲子绪,“对了,忘了告诉你,之前我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把你的床弄湿了……”
曲子绪倒是没看出来他在瞎扯,张嘴就想说“自己睡沙发”,但是被应文一瞪。
“只好委屈你晚上和我睡了。”
这“委屈”两个字实在是说的牙狠狠,好像曲子绪敢反抗,他下一秒就要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