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有一道好嗓音的登徒浪子!
气急,黄烟恚忿地踢着裙摆。
雨还没停,街上行人三三两两,路上小店统统支着雨棚,生意惨淡。
凉风阵阵,黄烟迎着雨丝,往民宿的方向走。
恍惚间,后面有人叫她。
黄烟拂去睫毛上的雨水,回过身,只见朝她走来的是一对情侣,共撑一把伞。
男生个子不是很高,跟他女朋友站在一起相差不多,都是一米七几。
“嗨。”黄烟抱着包,忽略掉女生稍有敌意的眼神,跟男生打了个招呼。
男生叫刘诃辉,是黄烟的高中及大学民族民间舞系同班同学,兼舞蹈室的前同事。
他身旁对她稍露敌意的女生叫邓晗,是刘诃辉刚交往三个月的女朋友。
黄烟之所以对这个时间如此敏感,是三个月前,刘诃辉跟她提出以后不再搭档跳舞,因他的女朋友会吃醋。
听完,黄烟如同老人,地铁,手机的表情包一般,五官都要皱在一起。
他们这些跳舞的人,对身体的安全距离防线本就比大多数普通人要低很多,时不时会出现肢体接触动作,牵手拥抱托举等肢体表演都是现代和爵士舞中常见的动作,在他们编舞的时候更甚。
黄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醋的,找一个舞者做男朋友,早该考虑到这些。
可刘诃辉脑子不清醒,自跟她解除搭档关系之后,就很少来舞室工作练舞。
上半年舞室接了一个大单,舞室里二十几个编舞师分批忙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