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和民宿尽管所属一家,同一个老板,名字都叫晚风,但经营彷佛是各开各的,民宿那边静谧又惬意,酒馆这边却人山人海,笙歌鼎沸的热火朝天,每当一曲毕,台下必掌声雷动,鼓掌叫好,氛围好不热闹。
黄烟点了一杯可尔必思和菠萝泥的鸡尾酒,又点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美食,生的熟的都有,但每份的分量都不多,乃至于他们几个人都是各点各的,亦没有产生要分着吃的念头。
刚填饱肚子,音乐停了。
下一个驻唱上台,是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生。
音乐再度响起,是一首黄烟从未听过的民谣。
红裙子女生半坐在昏黄的光束下,吉他弹出的每一个音,都在缓慢地贴附着这道厚实但不沙哑的女声,缠缠绵绵的,却又那么忧伤。
黄烟的目光紧随着她一举一动,变得脆弱而心碎,左手在膝盖上打着拍子。
“有什么想法吗?”姚明姝看到桌底下,她的小动作,随口问了一句。
黄烟听到了,没回答,但打拍子的手仍在持续着,过了一分多钟,副歌渐渐没入尾声,她方才呢喃了句——
“这歌很好编舞啊。”
刘诃辉听到了她们的交谈,本来放在台子上的目光,登时回到桌上,看向黄烟。
“你认真的?”刘诃辉吃惊地问。
“这可是慢歌。”姚明姝亦附和道。
“啊,”几乎是瞬间就收到了邓晗炙热的目光,黄烟端起鸡尾酒,轻轻泯了一口悠悠地说,“慢歌快舞,也可以很震撼,主要是表达情感么,至于是什么情感,什么情感都可以啊,我们理解出来是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