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聊了起来。
“别理他们。”叶衎贴着她的耳朵,摸了摸她另一边耳朵,“咱们聊咱们的。”
“好神奇。”黄烟的声音小小的,却充满了惊讶,感叹道,“这是怎么算出来的?”
“硬算。”叶衎回想了一下那时候的自己,还很年轻,一腔热血的相信自己和自己的信仰,“算出来跟什么有关,水是最暴利的。”
“财源滚滚?”
叶衎笑了下。
“差不多,但肯定不是挨着水就完事儿了,里面还有很多门道,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还要算这一行跟你合不合,相斥就没办法开很久。”叶衎做了个总结,“大钱也不是说挣就挣得来的,哪怕是算准了这个时候可以赚一笔大的,也不可能白送你,这些都离不开自身的努力。”
说着,叶衎会想起刚开始创业的那段时间。
当时他们几个在成都念书,他跟宁愿,白子清一个学校,就读不同的院系。
“这些都没什么好说的,你要问我为什么创业还有点说头。”叶衎知道她不想说话,但又不想待着胡思乱想,便像在医院那时每天给她读书,让她思考别的一般,跟她说起自己的年少时光。
“当时上完大一,暑假,都成年了,又是几个不安分的,驾照握在手里摩拳擦掌,蠢蠢欲动了,准备出去自驾游,但又不想穷游。”
穷游挺苦的,光出发前各种精打细算还不行,过程还要抵住各种诱惑和艰辛。
旅游是要享受的,吃苦就多半是无效旅游。
与其拿一半一半的概率去赌到底是旅游带来的快乐印象更深刻,还是穷游的现实更露骨,那不如努力攒一笔钱,把该享受的都享受了,吃要吃好的,住也要住好的。
尤其他们还是半大学生,心理承受能力不大,这份心理上的落差是能毁掉他们半个暑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