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不过离地一丈左右,已经被压的快要弯成拱桥了。
那红衣男子视而不见,时不时拍拍自他衣襟里探出来的小脑袋,笑吟吟道:“怎么样,锅锅?可比你在地上爬的好玩?”
洛锅锅:……
……
次日一早,君离逼着江涣换上了那套向胖妇人借来的女子衣衫。
因两人都不会盘发,江涣依旧梳了自己平常的发髻,只是多插了根木簪,君离还在他脸上擦了粉,涂了两团红通通的胭脂。
而后,他凭空画了道符,一个能照见人影的水镜悬在半空。
“喏,看看。”
江涣看着镜中一身水红长裙,脸色惨白如纸,脸颊却红的好似猴屁股一样的人,简直不忍直视。
“师尊,我这样能行么?”他苦着脸望向一旁忍笑的君离。
“嗯……”君离眯了眯眼,“好像确实还差了点意思。”
“还差了什么?”江涣抿了抿唇。
他没敢说的是,可能差的不是一点啊师尊。
君离没回答,手上盘着鳞片光滑的小东西,直接去了院子。
片刻后,这祖宗手里捏着一根桃花枝走了进来,树枝上淡粉的桃花,清香扑鼻,缀满了枝头。
江涣盯着这桃花枝,突然涌上一种不好的预感。
“咱们院外的小路旁有棵桃树,我折了根枯枝,用灵力催开了花,正好用上。”君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