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江涣兴奋的叫嚷起来:“师尊!提子,快提子!”

君离手指一拈,陈琮方才落下的那颗黑子被他拾起,放到了自己手旁。

薄唇一卷,笑吟吟道了句:“承让。”

陈琮看着自己的黑子被君离拿走,下意识觉得不好。

突然,他的左腕内侧的内关穴爆发出一阵剧痛,像是有人拿了钢针,直将他的这处穴位活生生钻透,钻出一个血洞来。

“唔……”

他痛的皱紧了眉,差点叫喊出声。

“陈庄主,可还好?”

君离笑眯眯的问了句。

但陈琮根本说不出话来,他现在勉力支撑,才能让自己继续下去。

赢是赢不了了,至少得和棋吧,他不能死。

决不能就这么死了。

“你……嚯,还真是嚣张。”

半晌,陈琮才缓和过来,他终于收起了脸上令人厌恶的笑,嘴唇哆嗦着道了一句。

“哪里哪里,实在是陈庄主这副笑脸,我看的厌了。”

白子捏在君离指端打了个旋儿,轻巧落下,这祖宗指尖一勾,顺便又带走了陈琮一颗黑子。

“提子。”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