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没干什么,就, 就找人剥了他几片鳞,放……放了一点血……都是小伤!养养就能好的!”
“嗯。”君离点头,“然后呢?他偷的是什么药?那把龙骨剑又是怎么回事?”
“这我哪里知道, 他……他当时也没说啊。”
君离沉了脸色。
陈琮心里一慌:“应当就是那千年墨莲吧!当初他没拿到,如今才又来问。”
“至于,至于那龙骨剑,是看守他的一个弟子从他身上摸到的, 就……就给留下了。”
“嗯。”君离继续点头, “还有么?其他的细节?”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陈琮拼命摇头, “就这些了,老朽可没敢再干别的!”
“那就说说藏花镇的事吧。”
君离话音一转,陈琮开合不停的嘴猛地闭上了。
“那顾若尘和郑如烟的事, 你是知道的吧。药人是做什么用的?裁缝铺那个阵法是谁布下的?朱雀目又是怎么回事?都说说。”
陈琮脸色白的吓人, 嘴唇却闭的紧紧的。
君离便道:“如今你体内的灵力紊乱, 灵脉滞涩,已有崩裂之势,陈琮,你这大庄主的位置得来不易吧。”
“当初周绍庭死于我的生死棋局,这才腾出位置给你。你不妨猜猜看,你若是自己成了废人,你那四大长老之中,谁会替你坐这个位子呢?”
“我……”
陈琮抓着座椅扶手的手猛地用力,手背青筋根根暴凸,他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咬紧牙关一字一句道:“是我让人抓的顾若尘。”
“他是我尝试制作的第一个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