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两个狗爬一样金光闪闪的大字,出现在半空中:银粟。
银粟是雪的雅称,洛重渊怀疑这把剑之前的主人是个女孩子。
君离瞧着他扬手抹了半空中的字迹,然后毫不客气的把软剑插回剑鞘,挑了挑眉道:“不喜欢的话,改个名字?”
“不必。”洛重渊道。
他虽然收下了这把剑,但是不大想和它结契。
君离也没有多想,只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那就以后再说吧,我们去五楼看看?”
洛重渊点了点头。
师徒二人一路上了五楼。
五楼和下面二、三、四层的开厅不同,左右两侧的楼梯直通走廊,走廊上只有一间屋子,屋子上挂着把锁,看锁槽的样子,和藏剑阁的大门一样,需要长老玉令来开。
不过此刻的锁头开着,想必是彭放刚刚抽空上来过,提前帮他们开了门。
君离率先推门而入,洛重渊跟在他身后。
这间屋子布置简单,一进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架兰锜,上面从左到右整齐的插着三把剑。
左右两侧是书架和博古架,架子上面的书和各种瓶盏玉器,摆放的满满当当。
君离的目光,从一进门就落在了兰锜上面的三把佩剑上,丝毫没有再挪动分毫。
因为这三把剑,都是他熟的不能再熟悉的。
关知许的承鸾,苏宴的云螭,还有他的礼葬。
不知是不是感觉到了他的气息,兰锜上的礼葬突然开始剧烈的震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