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走在保镖们的最前面,毫不犹豫地往楼上走去。
他的作用是叫门,就是把胆小如鼠的程子露给骗下来,这样他们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把她带走,接受“治疗”了。
毕竟他是个医生,治疗病患合情合理合法,谁也说不着什么,谁也碍不着他。
他自信地上楼,来过千百次他送程子露回家的那个门口,微笑又目露寒光的敲起了房门:“露露,是我,别怕,快开门吧,我来保护你了。”
无人响应。
楼下坐在保姆车里的付长歌随时听着楼上的动静,此时他面露不悦,觉的江凌做事情实在拉跨,连个门都敲不开。
江凌继续尝试:“露露,别怕,是我啊,不是什么其他奇怪的变态,我你还不知道吗?我是最温柔最无害的那个啊。”
房门内依旧无人应答。
江凌忽然想到了什么,眼中精光闪过,他猛地一踹房门。
一道金刚防盗门竟然被他彭的一声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