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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晚由着他们扯东扯西,举起手,伸出用布缠着的、仿若棒槌一般的右手食指,委委屈屈的快要哭出来,

“早上我刚一拿菜刀就割了手,可疼了!哪还能做饭呀!“

“我老公要是知道我割了这么大的口子,他得多心疼呀!”

聂婆子并姜玉珍

你老公心不心疼我们不知道,我们现在心口窝挺疼的

“就划了下手你就不做饭了?”

聂婆子眉毛倒竖,老二媳妇什么时候这么娇气了?

上次发烧,人都烧糊涂了,不还起来给她做饭呢吗?

“你是炕头坐热乎了,开始整景儿了?人说蔫坏蔫坏,我看你是要憋坏了!“

聂婆子牙尖嘴利,厉害着呢,吵架就没输过阵。

她觉得是时候给老二媳妇紧紧皮子了。

老大媳妇都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更何况老二媳妇这个闷葫芦呢?

聂婆子伸着手指头,隔空点啊点,秦晚晚要是坐的近些,她能直戳她脸皮。

可秦晚晚既不跟她对骂,也不怕她撒泼,而是眨巴着大眼睛娇滴滴道,

“您要是这么说,我可不乐意了,该找人来评评理。”

“人说妇联是我们军属的娘家人,妇联的同志要是知道我老公在战场上保家卫国,我在家累的刀都拿不住了,我娘家人能坐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