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了咋地?有你这么败家的吗?”
姜玉珍边给秦晚晚盛旮瘩汤,边说:
“这白面是从弟妹屋里拿的。”
秦晚晚点了点头,眨巴着大眼睛看聂婆子,
“您要是不爱吃这白面旮瘩汤,我记得应该还有您做的苞米面饼子,让我嫂子给你热着吃?”
聂婆子
傻子才吃苞米面饼子!
她狠狠喝了两碗旮瘩汤,喝完把屋里好一阵没洗的衣服都找出来,又去扯床单被罩,还喊铁蛋儿,
“大孙儿,快把你这套衣服裤子换下来,都埋汰成啥样了?换下来你二婶给洗!”
聂铭皱紧了眉头,
“这不是没到年根底下吗?您大洗个什么劲儿啊!”
聂婆子充耳不闻,只可哪寻摸,只要有点要洗的东西,就全都划拉出来。
姜玉珍偷摸跟秦晚晚说:
“甭担心,回头我帮你洗!”
秦晚晚表示自己根本不担心,然后慢悠悠吃完早饭,跟孩子们说完好好学习后,搭着聂铭的车去镇上了。
聂婆子发现秦晚晚走了之后,气的骂人,指着姜玉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