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凝似乎不太想挂,叫了声林时远的名字,“我戴着你给我织的围巾呢。”
林时远暂时不想听见这条围巾,“明天见。”
没试出来之前,这条围巾都只代表了他一个人的茫然和疲惫,这不公平。
贺凝只当他还在生气,温和了眉眼,“好,明天见,时远。”
他明天回去再跟林时远道歉。
挂了电话后林时远就去找唐偕飞了,唐偕飞今晚请假没回来,正好可以给他带点违纪的东西进来。
唐偕飞:“酒?!你干嘛?”
林时远没隐瞒他,毕竟现在隐瞒了,到时候唐偕飞不懂事,去找他跟贺凝,更坏事,“我跟贺凝喝点。”
唐偕飞压低声音,“你还真要玩酒后乱性啊。”
林时远让他滚,“他失眠,喝点酒睡的快。”
唐偕飞不太信,但也打听不到更多的解释,只好哦了声,“啤酒还是红酒,我爸前两天正好买了一箱红酒回来。”
林时远让他拿两瓶。
唐偕飞肉疼,“这玩意儿有点小贵,我爸要发现我拿了,得拿衣架抽我。”
林时远是见过唐偕飞他爸打他的,挺胖一个中年男人,但是揍唐偕飞的时候特别灵活,乐了,“我给你转钱。”
唐偕飞嘀咕,“我又不是这个意思,给贺学神的酒,我哪能收钱啊,等着吧,明天给你拿过去,对了,这是你俩私人的聚会是吧,我跟沈江海都不能参加。”
林时远笑着嗯了声。
唐偕飞老大不高兴,“你俩早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