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听起来像嘎嘎……”
“?”
“鸭。”
“……”
未烟有些无语,他也不是这个意思。
但一想到他第一次见到这个男孩子就在酒店大床上,彼此都没穿衣服,情形尴尬,他对他就没什么好印象。
甚至在知道他的身份前,真以为这个少年是迫于生计,或是为了贪慕虚荣来钱快,而从事这一行。
未烟拉开门,睨着少年,客气又冷漠地说:“好,你回家吧。”
未烟在门口站地笔直,眼里一点温度都没有。
这让祁燃生出一种奇怪的错觉,他好像是上'门服'务的,还撞见了服务对象的正房,解决完闹事的正房,雇主睡完提起裤子就不认人,要赶他离开。
说不委屈是假的。
但他又想,他都重生了,干嘛还非要在未烟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祁燃憋着嘴闷闷地「嗯」了一声。
他拿起手机,单肩背着包,很慢地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