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对他说:你或许不是个同性恋呢?
祁燃好生气,又好委屈。
他确实重生了,可重生的只是这具身体,灵魂经历的那些却像是摘不掉的刺,被未烟一刺激就扎心的疼。
他快步冲到未烟面前,一言不发地拧着未烟的手腕,将人抵在墙上,恶狠狠地看着对方。
“你干嘛?!”
未烟突然被他圈在双臂之间,手腕又被摁着,挣脱不开,有些愠怒。
也不晓得这男孩子是吃什么长大的,力气大的惊人。
他抬头对上少年的眼,被气地眼底都要下冰刀子了。
刚刚挺乖巧一男孩,这会儿却双目通红地瞪着他,下眼白都露出来了,狼似的凶悍。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没有喜欢男人,也没喜欢过女人,我又没喜欢过谁!”
“那最好!”
未烟也憋了一肚子火:“最好是这样!现在请你放开我,可以吗?”
“我不!”
少年倔起来挺凶悍的,宽阔的掌撑开,手指嵌入未烟细长的指缝间,他将他抵在墙上的这个姿势,像是他在欺负人。
但水汪汪的狗狗眼里,写满了委屈。
被欺负的好像成了他似的。
祁燃很想说:我就是笨蛋,才喜欢你,喜欢到被架空家财,喜欢到流落街头,喜欢到差点死在那场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