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块温凉的软玉……
祁燃有些分不清这个感受到底是记忆,还是此刻的触感。
迷迷糊糊中,他贴了过去,手臂不再虚虚地悬在未烟腰上,而是隔着被褥牢牢锁住对方。
腰真细。
他没喝酒,也没醉,但就莫名胆子大了起来,搂上了腰还不满足,看着夜灯下笼上一层朦胧光晕的侧脸,忍不住喉咙滚动,被蛊了似的,印着今天下午吻上的位置,又想亲上去。
然后……
“啊——”
对上那双含着愠怒的冷沉瑞凤眼,祁燃算是彻底清醒了。
他被未烟一脚踹下床,背脊磕在身后的床沿上,疼痛感蔓延开。
“你怎么又踹我,疼啊!”
对方坐在床上,冷眼睨他:“那你他妈又是在干嘛?”
“我……”
我什么?
祁燃瘪着嘴,说不出话。
他委屈,但他也理亏。
他已经重生了,未烟也已经不是他老婆了,他确实没理由抱人家,亲人家,他这么做免不了耍流氓的嫌疑。
可他还是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