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懒得跟他计较, 直接说:“你刚刚掐他下巴的时候,他袖子被掀起来了,虽然就看到一眼, 但以我多年行医经验判断, 我觉得你猜的没错, 那些伤口确实是刀片割出来的。”
祁燃忽然沉默。
李时又说:“而且不是一次造成的伤害,旧疤叠着新痕,至少持续了好几年。”
他拧眉看着祁燃:“你这个男朋友是不是心态不怎么健康?”
“怎么说?”
“从伤口划下的角度看,只能是他自己右手持刀,自己划下的。”
“他在自`残,或者说……他曾经自`残过。”
“……”
祁燃送走了李时,并请他为这件事保密。
夜深了,轮夜班的保镖还在院子四周守着,他卧室的灯还亮着。
他却没有回卧室,而是去了书房。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面前的电脑屏幕准时亮了,映影的经理卡着点给他发来邮件。
祁燃其实有些困了,但他头脑很乱。
自`残?
怎么会自`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