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烟松了口气,笃定是梦,就没那么慌张了,尽管触感,听觉都很真实,那又怎么样?到底只是个梦。
他没有给任何回应,只想等梦醒。
而梦中的另一个主角却不甘于消磨春光,细细密密地亲吻着未烟的下颌耳垂,又往宽敞的浴袍领口看,甚至咽了咽口水。
未烟:“……”
现实中发生了什么,未烟自然记得,小崽子对他这样那样,他虽不至于恼羞成怒,也不会因为这种事就头疼不已。
但让他再来一次,他肯定忍不了。
就在对方的手陷入浴袍内,呼吸在耳边急促起来,甚至抱着他将他压在床上时,未烟终于忍无可忍,抬脚就将人踹下床。
这个动作怎么那么熟悉?
好像他常做似的。
但他无暇去想,被踹到地上的人苦兮兮地唉声叹气,叹完了又一瘸一拐地往他床边一摊,然后摆着一张惨兮兮的脸,委屈又讨好地说:“老婆,你怎么这样啊,我们都领证了,以前你说婚前性`行为不守男德,但我们现在不都结婚了吗?为什么还不能……”
未烟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挑了挑眉。
“我们还没正式办婚礼,好男孩就要把第一次留到洞房花烛夜,对不对?”
他一边说,一边扯紧浴袍,遮挡胸膛前被吮出的红痕,但他皮肤又薄又白,脖颈上的痕迹依旧明显地令人浮想联翩,看得祁燃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祁燃虽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还是同意了。
当晚冲了一小时凉水,才压住邪火,出了浴室,才看见两米大床下竟铺了个狭窄的地铺,而未烟已经穿好睡衣,一个人独占大床。
祁燃:“……”
祁燃认命地睡上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