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在纵容。
这一次,未烟却没由着他,抬指压在祁燃眉心,将过于热情的大狗狗推开。
“我有话要对你说。”
祁燃抱着他愣了一下,手上动作停了,心凉了一半,突然害怕惶恐起来。
嘴唇还在未烟颈窝蹭来蹭去。
未烟一要开口,他就凑上去吻一下,堵住对方的唇。
不舍得松手,就半抱半推着,摸黑走进屋内,将人压在沙发上,两臂圈在对方身侧,低低地嗷呜一声,又在对方侧脸亲了一下,带着极大的恐惧哑着嗓说:“嗯,我听着。”
“我说……”
未烟才说两个字,又被男孩子堵住嘴。
亲了好半天,祁燃才松开,忐忑地说:“你要对我说什么?你……你真的想好了吗?”
“我想好了,我说……”
唇又被堵上,亲地缠绵又有些莫名的苦涩。
“……”
未烟实在不懂,只能说:
“你先起来。”
“我不,我喜欢这样,就这么说。”
他想明白了,就算未烟这张嘴说出什么冰碴子似的话,他也能将人圈在怀里,完全禁锢住,不让他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