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玺勾起嘴角朝炎一笑了笑,一口把处理干净的虾肉吞了。
对面的曲臣源停下嘴,用一种敬佩的语气看着季玺道:“我刚才就想问了,你们陆家这排场可以啊……你这是带了个保镖还是保姆?”
对面挨着坐的季玺和陆鸣貅两人同时抬起头。
一旁的余承远手上满是油渍,一只虾连壳带皮正剥了一半。他剥虾的技艺似乎没有炎一熟练,弄得自己手上到处都是。
陆鸣貅抬起头才发现对方说得不是自己,立即用谴责的眼神扫了季玺一眼。
季玺:?
他慢腾腾地鼓动着腮帮,把嘴里的食物都咽下去后才毫无负罪地慢慢开口:“谢谢啊。”
他转向炎一又理所当然地要求了一句:“好吃。再给我剥几个。”
炎一没说什么,面无表情地又用筷子挑了几个虾,迅速剥出干净完整地虾肉,放进季玺碗里。
季玺吃着碗里满满当当的食物,朝对面的曲臣源孩子气地露出个得意洋洋的笑容。
“……”曲臣源一脸悲伤地捣了捣碗里的白饭,泄愤般地戳出几个洞。
妈的,有钱了不起啊!有保镖了不起啊!
从小衣食无忧,从来没为家境发愁过的曲少爷在内心发出了悲愤的哀嚎。
吃完饭,他们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重新回到房间,并且得到了一本新的,关于之后两个星期日程安排的小册子。
季玺只看了一眼就感到生理性的眩晕。
只见第一行,那白纸黑字明明白白地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