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呀,你这风光无限的司令官刚当了没几天,转眼就成了人人喊打的死刑犯了。”
季玺放下筷子,没说话。
他换了个话题。
“那天在饭馆……我们碰到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畸变人?”
谁知这话一出口,桌上所有人全都看着他,视线中蕴含的意思异常复杂。
季玺愣了一下:“怎么了?”
良久,常怀用一种不知怎么形容的口气道:“……你竟然不知道?”
季玺:“……啊?”
常怀一脸好笑地道:“那当然是畸变人,不然还是什么?”
“你见过正常的活人,怎么打都不会死,非得把脑浆都拍出来才能咽气的?”
“……哦。”
好像的确是这个道理。
季玺自觉问了个蠢问题。
吃过饭,他们各自回房,茅黑负责收拾,炎一回驾驶舱。
季玺留在原地,不愿走。
茅黑哼哧哼哧地抹着桌子,瞥了他一眼赖着不走的季玺,长叹了一口气,这一声气简直山路十八弯,起起伏伏,跟演奏乐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