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一架架缓缓降落在停机坪,治疗队已经提前接到了消息,拍了护送仪器过来一同接待伤者。
季玺马不停蹄地走了两糟,自家沙发的屁股还没坐热,他放心不下炎一,立刻又跟着去了楼下的治疗中心。
炎一正躺在治疗舱内接受治疗,由于季玺特意叮嘱,一旁守着两名医护人员,随时观察着情况。
出人意料的事,根据他们的诊断,炎一目前只有一些皮肉伤和失血过多的症状,已经并无大碍。
换言之,那颗心脏已经完全被对方的身体兼容了。
倒是对方在看到季玺胸口破了一个血肉模糊的大洞时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拉住他,表示要给他进行紧急处理。
季玺摆了摆手,道:“死不了。”
除了破坏头部,改造人和畸变人一样,拥有极其顽强的生命力。
让他慢慢长着吧,反正也不急。
常怀从怀里掏出一卷厚厚的泛黄旧纸,递给季玺:“在临走之前我找到了这个东西,我想你应该会感兴趣。”
季玺接过,定睛一看,却久久无法移开视线。
原来这才是一切的真相。
这应该是几十年前某位领导人逝世前留存下来的手卷之一,也不知常怀从哪里找出来的。
“我最近总是梦到以前的事,大约是大限已至,我自己也晓得,活得够久了。
年轻的时候,祖母总同我说,要少玩些手机,瞧你们一个个的,都活成了科技的奴隶,我相当不以为然。
我生于1985年,相比于今天来说,那还是一个相当和平而原始的年代,靠着努力学习和还算不错的大脑,我考上了高等科学院,后来成为了一名专攻生物学的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