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短讯滑入祁阔的手环,【通知:您的属下严朗访问b1层的通讯被3号通讯器拒绝,是否代严朗向守城军提起访问申请?是否】
祁阔放下画图的笔,向严朗提出通讯请求。
严朗摁下同意按钮,祁阔声音从手环里传出,熟悉的冷淡声线,稍许的亲昵,仿若冰块中放了朵粉白的花:“你去了第几层?”
“b64层。”严朗说,“我想去b1看看,被拒绝了。”
“b110层都是守城军的地盘,访问需要递交申请。”祁阔说,“你可以写申请书发给我,我帮你发给守城军。”
“很麻烦的话就算了。”严朗说,“我只是想离地面近一点。”
“通讯室能直接向地表投影。”祁阔说,“我帮你把权限打开。”祁阔捞起平板电脑打开权限系统,他当然舍不得让狼犬失落地塌下耳朵。
“好。”严朗说,“下午工作忙吗?”
“不忙,吵架和画图。”祁阔说,“现在在画图。”
“吵架?”严朗问。
“管理层那群固执的老头子。”祁阔小声抱怨,冷淡的声线尾音拖长,蛇类晃了晃尾尖,“但我吵赢了。”
严朗舒服地倚靠海绵胶质物,认真地夸赞:“那你好棒。”
“权限开好了。”祁阔说,他看向墙壁的挂钟,“还有两小时下班,今天食堂有酸菜鱼。”
“我等你。”严朗说,“一会儿见。”
“一会儿见。”祁阔挂断通讯,揉揉狼犬厚实的皮毛充满电的研究员劲头十足地全身心投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