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魏昊说,“要不,你们俩自个儿聊聊?”
王兴山附和:“是啊,毕竟这事挺大的。”
祁阔沉默不说话,王兴山推着魏昊走出房间顺手关上门。
“我是不是演得太过了?”祁阔问。
严朗说:“有点用力过猛。”
“杨工看我像看图财的凤凰男。”祁阔说,“她看你是恋爱脑的傻子富家女。”
“你的形容词挺多。”严朗说,“很贴切。”
“说正事,锚点七号、九号、十号拒绝接受记忆清洗。”祁阔说,“目前只有八号的记忆正在建模中。”
“他们虽然不同意记忆清洗,但他们详细描述了当天的情况。”祁阔说,“也许狱严狱严有用。”
严朗问:“你说的那个时间岔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如果改变时间线,并不会有太多人记得我们?”
“时间线不止是线,它是个能量场。”祁阔双手比划了一下,“这个能量场无穷大,承载着无数星系,地球是其中一个粒子。”
“旧时间线波及了所有人类,如果你改变这个结果,这一代人类或多或少都会记得这件事,也许他们会当做一场梦。”祁阔说,“至于死去的人会不会复活,我不知道。”
“做我们能做到的。”祁阔说,“我们不是神。”
严朗说:“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把我传送到去年端午节的瞬间,是不是就知道结果是什么了?”
“理论上是的。”祁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