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严朗踩下油门,打一把方向盘汇入主路车流。
王奇问:“劳斯特要搬回美国,不在太原开了吗?”
“不是,我这趟只为护送药物。”carlos说,“送完就回来。”
严朗腹诽,回来个锤子,一小时后这人就去天上表演病毒散花。
“你这个抗癌药,对所有癌症都有用吗?”明明问。
“这是个雏形。”carlos说,“我也不能告诉你一个准确的结果。”
“我帮你拿着箱子吧。”明明说,“这么重要的东西,我用安全带捆上,防止颠簸。”
话音刚落,严朗轻转方向盘,右轮胎碾过一块砖头,汽车整体往左倾斜,carlos抱紧箱子,还是不可避免地撞到车门内侧。
“箱子里的东西这么重要,让明明拿着呗。”小苏说,“最后一排座位有三个安全带。”
严朗抬头看后视镜,镜子里的carlos神情游移不定,虽说激光弹需要激光激活,但不熟悉武器性能的研究员担心过分的颠簸会引起箱子内的炸弹提前爆炸。
严朗添一把火:“箱子给明明吧,保证货物的平稳运输本就是我们的责任。”
carlos犹豫地松开手,王奇眼疾手快,拿起箱子递给后排座位的明明。明明接过箱子,装模作样地拿起安全带扣在箱子上,把泡沫箱结结实实地固定好。
车辆路过花店,严朗看见路边摆放的玫瑰花,小苏拍拍严朗的肩膀:“队长,停一下车。”
严朗纳闷地看向小苏,踩了一脚刹车,小苏降下车窗,朝店员挥挥手:“老板,来一朵玫瑰,要最红的那朵。”
“五块钱。”店员弯腰,从花束中抽出一支沾着露水含苞待放的艳红玫瑰递给小苏。小苏拿起手机扫二维码支付,接过玫瑰放进座位旁边的储物盒。
“你干嘛?”严朗疑惑地问。
“你下班后拿着这个,送给嫂子。”小苏说,“把人哄好了再来上班,别朝我们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