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ampirelist或许一开始真的是为了预防犯罪,终生监视所有登记在册的vampire,但随着时间推移,vampire的部分势力也开始掌权,vampirelist反倒成了他们掩人耳目的把戏。”
说完,沈席予的视线重新落到维利身上,“这起案件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还是你发现了什么”
维利拿出手机,递给沈席予,“就在上个星期,帝都大学又有一个女blood失踪,因为正是帝都大学建校二十周年的纪念,所以刚一报警,消息就迅速冲上热搜,网上讨论的声音很大,警方也在调查,但有细心网友发现,这位失踪的于玲,她的导师....”
维利顿了顿,补充道,“跟四年前失踪的羽织的导师是同一个人,所以自然而然,这个谢天奇再次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说到这儿,维利语气变得有些沉重,“但即便舆论一边倒,谢天奇时至今日依旧没有受到半点影响,警方的调查也一直没有进展。”
“我查到是有人在保他。”
这个“保”字用得很是恰到好处,毕竟能够在舆论一边倒的情况下,还能不受影响,甚至连警察都不敢动的人,背后的势力有多恐怖,可想而知。
但如果只是帝都大学的老师,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个程度,这也就意味着,谢天奇这个人根本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样简单。
“这个谢天奇到底什么背景?”沈席予越听越不对劲,眉头皱得越来越厉害。
维利摇了摇头,“调查时间不够,暂时还没有收集到他更多资料,不过要不了多久,我就能全部收集到。”
沈席予双手交叉,手指发力攥紧,手背上的青筋都跟着在突突狂跳,“让警方把这两起案件的资料一起转入bra专案组,联系媒体,控制好这次舆论走向。”
“是。”维利点了点头。
沈席予眼底划过阴郁,残暴之色,他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是时候再给这群脏东西敲敲警钟了,这排烂掉的牙齿我终有一天会一颗颗从口中□□。”
情绪突然失控的沈席予拳头骤地攥紧,心口也止不住的抽疼,额际的青筋也开始阵阵抽跳,他闭上眼,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维利坐起身,走到沈席予的身后,单膝跪地,伸出手揉按沈席予的太阳穴。
或许是维利的按摩有了作用,沈席予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他动了动嘴,“他有消息了吗?”
维利的手一顿,低头,轻声道,“抱歉。”
或许是太多次失望,此刻沈席予倒也心态平衡,没有太多失落。
他睁眼,微睨了一眼身后,薄唇轻启,问道,“维利,你怕死吗?”
维利的语调一如既往地平缓,咬字清晰,神态镇定自若,却能给人莫大的安心,“权力的漏洞和腐败,是由现当下及未来无数人的性命和将来一点点脓成的,同样,它也意味着需要用无数身先士卒的志士的性命和未来进行修补。”
维利的力度恰到好处,加之他沉稳的气场,沈席予的情绪也跟着慢慢镇定下来。
维利面不改色,继续道,“如果死亡本身根本无法避免,那我又有什么好怕的。”
<br/><br/><br/><br/><br/><br/>“自古成大事,必定要用殉道者的血和汗披荆斩棘才能开辟出一条路。”说到这儿,维利的眼神暗了暗,他侧过身,正对着沈席予,仍旧单膝跪在地上。
紧接着维利双手虔诚的捧起沈席予的右手,宛如一个信徒,他盯着沈席予的眼睛,眼神笃定,语气沉稳,“但如果一定要有一个殉道者献祭,我希望死的那个人是我。”
维利低下自己头颅,吻落在沈席予的手背上,他闭眼,像一个信使者说出自己教义,“为您而死,是我最大的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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