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往上,拨弄了下她的耳垂。
极轻极轻地,捻着一颗淡白色的珍珠似的。
沈星芙往旁边挪,他偏偏不让。
一只手,没用多少劲,她便逃也逃不开,圈着他的颈项的手,也不自觉地无力垂下。
“怎么了?”他呼吸就喷在她耳侧,“不就摸了下耳朵?”
“痒啊。”她此刻的辩解,更像是嘤咛,“上次不是跟你说了。”
他抓到了一个规律,也可以说,是一个只有他知道的,有关她的弱点。
一碰她的耳朵。
她就偃旗息鼓,没了一开始的气焰。
“你耳朵怕痒,嗯?”他亲昵地蹭着她,低低地问。
“嗯。”沈星芙有气无力地应他。
“没事,”李斯渝温言道,“我帮你挠一挠,就不怕痒了。”
“怎么挠?”
沈星芙趴在他肩上,声音温柔得像滴水。
“这样,”她听到他这样说。
随即,耳朵处一热,被他温温热热的唇包裹着。
男人微微着脑袋,用舌尖轻舔了下,随即,又像是含了颗珍珠似的,“别躲,眼睛闭着。”
沈星芙闭着眼睛,手扯着他的衣领。
他扶着她,让她换成他另一侧肩头上,吻她另一边的耳朵,极尽耐心地,反复厮磨着。
她闭着眼睛,沦陷在他的吻中。
意识也还是清醒的,她轻轻拍了下他胸口,投降似的:“别,别亲了,我不痒了。”
他的唇从她耳廓处,反复流连至她唇角,问:“终于不痒了?”
在日复一日的亲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