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对“般配”一词极为敏感,听到就觉得心火燎燎。
“般什么?”牧风眠走神的时候,听到虞思蘅提到了这个字,顿时恼怒道:“般配?那个尖嘴猴腮的软弱男人,还需要宴星稚出手相救,哪里跟她般配了?”
虞思蘅惊愣住,嘴里的东西都忘记嚼了,看起来有些呆,“阿眠,你说什么呢?”
牧风眠顿了一下,当下有些心虚,方才他走神也没听清楚虞思蘅在说什么,只听到了这个字所以反应有些反常,他梗着脖子问:“你难道不是在说那骆亭语与宴星稚般配?”
虞思蘅怪异地看他,“我是说骆亭语搬到宴星稚的寝殿隔壁了,真不愧都是仙族区来的,住都要住一起。”
“什么!”牧风眠腾地起身,“我不同意!”
虞思蘅只觉得莫名其妙,“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咬着后牙根,一些奇奇怪怪的理由在脑中转了一圈,没有一个能够说出口的,便干脆不与他废话,转身飞往宴星稚的寝殿。
这路他很熟悉,曾经在梦中走过很多次,闭着眼睛都能摸过去。
去寝殿的路途之中有一片竹林,牧风眠敏锐地察觉到竹林中有宴星稚的神力,立即放轻了脚步隐去神息,想到也有几日没见她了,便悄悄摸过去看一看她。
就见宴星稚设立了一个小结界,其中只有她和骆亭语两个人,两人说话的声音完全传不出来,牧风眠看得心痒痒,想探过去听,但他的理智又按着他,不让他做出那么没面的事。
结界之中,宴星稚坐在石桌边,瞪着骆亭语,“你再说一遍?”
骆亭语果真没有眼色地又说了一遍:“其实你根本不是仇视牧风眠,你是对他爱而不得,因此生恨,所以才会处处针对于他,对吗?”
话音刚落,骆亭语脑门就挨了一下,从凳子上翻了下去摔在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宴星稚气得起身,指着他道:“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骆亭语相当不怕死,说:“你心虚了,被我说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