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是如此厌恶他。
每次想到这, 他都有些失落地轻叹一口气,把虞思蘅都给看呆了,嘴里塞着的东西也忘了嚼, 惊讶问:“阿眠哥, 你到底怎么了?这几天一直愁眉苦脸的, 是不是怜雪神女缠你缠得太紧,你烦了?”
牧风眠冷飕飕瞟他一眼,“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既然知道我烦,为何每次还带着她来找我?”
虞思蘅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我也不想,但是我父亲那边一直叮嘱我,让我想办法撮合你二人……”
牧风眠知道这些家族中的事情错综复杂,虞思蘅又性子单纯,便不与他计较这些。
师镜在一旁冷眼看着,冷不丁道:“既然惦记,何不去寻?”
牧风眠让人猜透了心中所想,将脖子一梗,“我惦记谁了?”
“嘴真硬。”师镜道。
牧风眠厚着脸皮,将一个个果子扔在嘴里,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虞思蘅看不懂两人打什么哑谜,便道:“过两日是怜雪神女的生辰,阿眠哥可要去?”
牧风眠咬着嘴里的果核,思考了一下,“或许吧。”
虞思蘅一听,顿时高兴起来,完成了父亲交代的任务,他立马等不及要回去汇报,把手里的东西吃完之后就匆匆离去。
亭内只剩下牧风眠和师镜两人。
牧风眠往后一躺,半个身子靠在栏杆上,姿势相当惬意,“那事情你究竟查清楚没有,我快忍到极限了。”
师镜指尖一动,捏了个法诀将整个亭子笼罩住,才慢慢道:“尚且没有进展,师氏那边藏得很紧,师怜雪行事又极为小心,看不出任何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