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清羽给了玉宁一掌。

玉宁的身体飞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地上，清羽连忙捂住赫连天心的脖子：“夫人，你坚持住！没事的，没事的……”

“你，为什么要杀我？”

耳边，传来的一道声音，让清羽如同被雷劈了一样，诧异的看向怀中的赫连天心。

她的手，还捂着赫连天心的脖子，赫连天心说的每一个字她都懂，但是组合到一起，她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就在这个时候，君凌霄赶到了。

他本来是去魔宫的，可是想到清羽一个人去天心殿，所以便跟了过来，就看到鲜血淋漓的一幕。

以及那一句话——

你为什么要杀我。

“苏清羽，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已经接受你了，还想着你可以做我儿媳妇儿，你为什么，要下此狠手，有意义吗？有意义吗？”

赫连天心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仿佛下一秒就会断气。

——听到这句话——

清羽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寸寸寒冰，席卷了全身，如同置身于十二月的冰天雪地中。

“娘。”

君凌霄赶了过来，将赫连天心扶在了怀里，深深的看了清羽一眼。

这一眼，清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是安慰，还是怨恨？

她的脑子，忽然变得很乱。

从未想到，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赫连天心被带走了，玉宁也被带走了，但是赫连天心临死前，一口咬定了，是苏清羽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