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巫药的模样。

“爹爹。”

巫药发现自己可以发出声音了，扑入了巫耀的怀里。可是……她是灵魂，是虚无的。

爹爹可以看到她，便已是莫大的恩赐！

“药药。”

巫耀伸出手，想要触碰一下女儿，可是却穿过了空气。

巫耀笑了出来：“可以看到我的女儿，真好，药药，以后你要好好的，好好的吃饭，好好的活着，代替爹爹好好的活着，好吗？”

“可是……”

“药药，在爹爹的心里，你永远不是累赘，永远都是最重要的，知道吗？”

巫耀知道，童老的话，对巫药的影响十分的大。但是……他没有办法去改变了。

只想仔仔细细的看一下女儿，将女儿的模样，印刻在脑海中，记忆中，灵魂里——

可是，巫耀也知道，若是不魂飞魄散，喝下了孟婆汤……也会忘记女儿的模样。

但他就是想好好的看看女儿。

“爹爹。”

巫药想哭，可是哭不出来：“爹爹，我没有关系的，你活着，好不好？药药不想……不想离开爹爹。”

这么多年，她才知道爷爷是不喜欢她的，本以为这个世界上至少有一个人是关心自己在乎自己的。

可是……

可是在爷爷的心里，她只是一个赔钱货，仅此而已。

“爹爹走了，药药就又是一个人了，药药很难受。”巫药低着头，如果可以，哪怕是成为孤魂野鬼，只要可以和爹爹待在一起，她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