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时运看着二人尚未答话,陈夫人已经走上来对着二人欠了欠身:“如此,甚好,我们东迁男子从未有过被蛇咬的事,请二位道长随我们一起去看看。”
就这样,几个人又转向陈初墨的房间。
屋内,陈初墨躺在竹子编制的椅子上,上身衣物已经褪去,已经有医生在给他擦拭伤口,他龇牙咧嘴的忍着疼痛还是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句。
今天真是出师不利。
竟然被一条金黄色的蛇给咬了一口,他真是太不小心了,都怪他急功近利想要快些猎得蓝尾扁头灰纹蟒才会这样。
带出去的几个人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不知何时他们走着走着竟然走散了,等他回过头来时,居然发现自己身处一人在深山老林里,而后就是不知怎么身后一声沙沙响,再回头,一个碗口粗的橘黄色大蛇立起半个身子跟他对视,他居然捕捉不到它,还被它趁机咬了一口。
说出去真是丢人,他们东迁村的男子被蛇咬那一定是天大的笑话。幸好此次没有旁人在场,否则这事传出去,他的名声还不尽毁?
正想着,陈时运带着人浩浩荡荡的来了。
陈夫人惊叫一声扑上去看着陈初墨的手臂,一整条手臂原本白皙细腻现在从手腕处开始泛红发紫尤其是伤口处瘀血很深,蔓延整个手臂。
这是一条毒蛇咬的。
陈时运惊骇的看着儿子的手,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俞宁瞅了一眼,剧毒呀,伤口处都开始发黑了,而且蔓延速度这么快,在不救治估计他小命不保。
“大夫,我儿子如何?”陈夫人泪眼朦胧发问,他的墨儿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
大夫看着她,一筹莫展:“夫人,老夫解不了这毒呀,只能用银针暂且封住少爷的心脉,不让毒素继续蔓延,实在惭愧。”
陈夫人听了放生痛哭。
陈时运看着那条手臂,虚着眼,满是心疼。
“夫人不用担心,少爷的毒虽然很深,但是也不是无药可医。”俞宁瞧着一屋子的唉声叹气,走上前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