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已经得到了消息。
陈初墨慌忙赶过去,看到风雪烟干瘪瘪流干了血的灰白身体时,心中震的踉跄几步。
雪烟真的死了,她的头却不在身上,她不是自杀?
陈初墨反应过来,雪烟不是自杀,那是谁杀了她?
手段如此残忍?
他半天勉强震住自己强迫自己要震惊:“伯父,雪烟是怎么了?”
风知府看着他,眼神呆滞,声音苍老了十岁:“不知道,那日她看了你写的信第二天就出门了,然后……然后就这样了。”说着,他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
陈初墨惊了:“什么信?”
风知府一听陡然抬头:“你没写过信给雪烟吗?”
明明丫鬟说那晚陈初墨写了信托人转交给她的。
“没有啊,那日,我与雪烟闹了些小别扭,我们各自回家,本想好好静静两天,我怎么会写信给她?”陈初墨解释。
风知府一听,他没写,那是谁写的?
为什么要写?信上都说了什么?
“信。信,快找信。”风知府立刻回过神。
他要看看信上都写了什么?
陈初墨从风雪烟的怀中找到了那封信,笔画工整隽秀,模仿了他的笔记,内容示意他的名义写的,约好在城南十里亭相见。
陈初墨看了,浑身发冷,这是栽赃,这是陷害,是有人故意为之,想要借他的名义杀了风雪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