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过程有些难以启齿,阿随抿了抿唇,没说下去。
罗文作不着急,从容不迫洗了手,又慢条斯理地擦干。
当整个场景都陷入了静态,那么这唯一的动态就变得吸睛。
他的手,白皙修长,青筋凸显,指骨一握一伸,充满着力量感。
阿随不受控制地,隔三岔五地去看他沾着水光的手,却在视线碰上的瞬间便立即移开。
罗文作循着她的视线,也低头跟看自己的手。
半晌轻笑一声,礼貌地问她:“为什么盯着我的手指这么害羞?想让它们进入你的身体吗?”
仿佛这才是入夜的正常对话。
她泯了一口酒,低着头:“你讲话都这么直接吗?还是说外国人就这样?”
仍有些不敢明面交流的怯懦感。
“不要给团体贴上标签,这里只有我这样。”罗文作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没调,很简单地伏特加加冰,坐在她斜对面。
他手上有个纹身,在指间,准确来说是刺青。
方才看不清,现在看清了,却看不明白。
是一串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