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先开口说话,阿随反倒先认错,站在水中无辜,“我有小心避开。”细细软软的嗓音,可怜巴巴地。
罗文作本来就没情绪,也没想着质问她,人都站在水里了,即阻止不了也为时已晚,说什么也没用。他撩起袖子,关上门,在阿随惊骇的目光中,一步步走近。
——
十分钟后,阿随坐在床边上,仰着头看他。
“你刚才好吓人。”
“那你知不知错?”
“下次再也不敢啦。”她说着,一条毛巾盖头上,视野受限,毛巾往头发压了压,“真的。”
“谁信?”
毛巾掀开,阿随咯咯笑起来,“谁信了?是我信了。”
“疯吧。”罗文作无奈,离开了房间。
两分钟后,他从外回来,手里拿着一件宽松的无袖。
精虫不上脑的时候,他没有那么恶趣味,让自己的女人在屋子里游街,因此替她穿衣都饱有耐心,穿完上衣,穿运动裤,临下楼前将吹风机插好放到她手中,警告她,在他上来之前,她的活动范围只有这张床。
阿随嬉皮笑脸地,食指扒拉了下眼睑,朝他做了个鬼脸。
罗文作作势要揍她,“被你骗了,怎么一开始不知道你这么调皮。”
“我乖得很。”阿随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