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很轻微,但仍然能听到一点点,直到屋里唯一一扇门被打开,女孩仍然没反应过来,她一脸呆滞的看着天花板。直到她闻到一股肉香的味道,女孩爬起来扒拉着床边,居然吐了。
劫匪站在不远处,不愿意过来。
实际上她只是吐出来一些水,因为她肚子里根本没东西可让她吐。等她吐完以后,劫匪卡下屋里的小灯,沉默地收拾干净,他知道女孩这是恐惧才呕吐,与食物的味道无关,所以再次把食物端给她,但女孩依然无动于衷,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实际上她看歪了。她的视线有些许偏差。
她眉头深深皱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劫匪皱了皱眉头,返身回去把铁门关上,果不其然听到她歪着头问:“你是在关门吗?”
劫匪似乎还叹了一声,告诉女孩,是,他还开了灯。
女孩闻言愣了一下,那张本来沉默地些许可怕的脸孔,刹那间瞬息万变。她惊恐地抚摸上眼睛,慌张地问:“你真的开灯了吗?可是我……我……什么都没有……”
劫匪没说话。
女孩听懂了这一刻的沉默,那双空洞的眼睛,又凶又急的滑下两行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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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上长篇大论,但陈述到罗文作耳边,不过是只言片语,她只挑挑拣拣了一些重要的剧情说与他听。
“瞎了?”罗文作喝着热乎乎的咖啡,语气中透露着些许惊讶。
“是。她哭的次数太多了,眼睛本来就很脆弱。”阿随解释。
罗文作沉默片晌,说:“挺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