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多羊肉?”阿随看着门口地上好几箱羊肉,费解地看向俩人,“你俩还背着我进货去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蒋旭然又搬了一箱海鲜下车来,直起身叉着腰说,“但是作哥说,晚上就三个人过平安夜,太冷清了,想热闹一些,就买了几箱。”
这解释更匪夷所思了。阿随:“……买多几箱,羊可以活过来?”否则怎么改变他们还是只有三个人,依然很冷清的局面?
“不是。”蒋旭然憋着笑道,“作哥没告诉你吗?我们今晚跟慈善组织一起过平安夜,就在特罗姆瑟。”
“哦。”他没说。阿随想了下,“可能是临时起意。”
趁着罗文作不在,蒋旭然显然没有顾忌。
“你们是什么关系?”蒋旭然问,“我记得你才大三吧,不是还没有放假呢吗,怎么这时候跑这里来了?”
“老师,你职业病犯啦?”
“少贫了,说说吧。”蒋旭然声音很淡。
“我不说。”阿随跑回室内,“老师那么想知道去问他。”
“真到我去问,就不会止步于你们的关系了。”
“随便你。”
这回她没再等蒋旭然再接话,便逃也似的回到屋里。
早午饭是罗文作下厨,做的盖浇饭,还没吃完,屋外便又来了一辆车,阿随竖耳听着,车的体积庞大,轧在马路上,不像是小汽车的重量。
蒋旭然抬起头,问:“人到了?”
阿随:“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