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便静音了手机,在前面的带路下,走进了栩山男子监狱。
大约在接见室等了十来分钟,玻璃板那边的门开,一个寸头上了年纪的倒三角眼男人缓步走了进来。
他看一板之隔的陌生面孔,又回头看着管□□,最后一屁股坐在板凳上,面露凶狠,不耐烦道:“你谁啊?”又嘟囔,“白高兴一场。还以为是我的小鸟来看我了。”
赵文桀,1970年生人,今年已经四十六岁。
罗文作注视着他眼下沟壑纵生,皮肤松弛,手背都是暴晒过后的斑,实在不符这个年龄该有的精神面貌。
“汤阿随,还记得吗?”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唇齿抿着,挡手点烟。
听到了熟悉的名字,赵文桀狠狠一怔,一记刀眼看过去,方才正视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你跟我的小鸟什么关系?”他双手震在台面上,接见室里发出一声巨响。
管□□站在身后,叫着他的编号,以示警告。
“她找男人了?”赵文桀吠都没吠管□□,一双眯缝小眼直勾勾盯着面前的男人,忽然展开笑容,嘴角咧到颧骨,眼纹能夹死人,“既然你找到我,那你肯定知道,她曾经是我的小鸟,怎么样?她现在乖不乖?肯定好乖,毕竟我一手教出来的,她身体柔软度绝了,什么姿势都可以玩……她有没有跟你提起我?”
没等对面出声,他咂舌啧了几声,笃定地笑道:“肯定有,她忘不了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我!”
“你让她来见我,听到没?”赵文桀愤怒地捶着桌板,一字一顿,“我好歹养了她三年,让她来见我!”
罗文作抿了口烟,静了好半晌,才给管□□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