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又过了多久,楚肖才放过老太医,让其回去抓药,摄政王确认楚肖无事命一队人马看守宫殿,自己也要去搜捕整个皇城抓刺客。
走之前摄政王盯着楚肖,半晌叹道:“陛下您要是对自己的身体有对明长苏的一半上心便好了。”
楚肖恍若未闻,事实上他也的确听不进去。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在楚肖眼皮子底下明长苏为他受伤,他不可能一点事情都没有。
太医说没什么大事,可明长苏已经晕了好一会儿了,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他的脸色很差很白。
明长苏晕了多久,楚肖就跟着担惊受怕了多久。
楚肖盯着明长苏的脸看,过了一会儿他伸出手,把抓着明长苏的手收紧。
似有所感,明长苏搭在他手背上的指节微动,楚肖大喜,接连着,明长苏的眼睫也跟着颤了颤,楚肖还未来得及开口,后颈传来一阵剧痛,他便晕了过去。
明长苏睁开眼看到趴在床沿的楚肖目光先是一柔,他微微动了动,再看到跪在床边的人道:“起来吧。”
鹤行道:“属下罪该万死。”
明长苏微微起身,这才察觉他和楚肖的手交叠着,又伸另外一只手捏了捏楚肖的手背。
明长苏道:“何人指使你放那一箭的?”
鹤行未答话,仍是恭恭敬敬跪着。
明长苏道:“你是我身边的人,我一时不察觉,你竟跟了别人。”
他冷笑一声道:“还是我这个人,根本不值得你效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