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努力,忽然双脚腾空,明长苏竟是抄过他的膝弯把他横空抱起来,楚肖道:“你干什么!”
明长苏未答,和他牵着的那只手依旧十指相扣放在楚肖的腰间,另一只手抄着楚肖的膝弯依旧稳稳当当朝着床边走。
手被摩挲着腰间的布料,步入春季,楚肖的衣裳便没那么厚这般贴着腰间,不仅摩挲着,手背的温度透过布料传入腰间,随着明长苏的步伐慢慢挪动,就好似贴着楚肖的腰。
如此一来二往,楚肖脸红透了,便不再敢乱动,只能缩在明长苏怀中当鹌鹑。
直到把背后陷入柔软的床榻,楚肖下意识往后退了退,明长苏又追了上来,还是借那只紧扣着他手的力,楚肖又被拖回来,直直对上明长苏的双目。
这一对视,他们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鼻尖几乎是抵着鼻尖蹭着,明长苏温热的吐息喷洒在楚肖的唇上,宛若清风拂面,轻羽点水落在他心间,这一瞬楚肖几乎是下意识便想起那一夜间,他抱着明长苏的脖子亲吻的画面。
那个吻,就像现在这样,若由若雨,点到为止。
楚肖现在想到心脏便又酥又软,但同时又臊得慌。他想瞥开视线,明长苏却一直盯着他,。直到他快承受不住了才开口道:“阿肖,陶歌进宫我并不知晓。”
楚肖道:“啊。”
明长苏又道:“他今夜来寻你,我也不知晓。”
楚肖道:“……哦。”这个他当然知晓,要不然怎会被他撞到那样一幕,本来楚肖没觉得有什么,但对上明长苏目光的那一瞬间,他下意识顺着明长苏的视线看过去,落在陶歌握着他手腕那处,平日里陶歌作为大夫给他把把脉倒也没什么,本就是大夫,尽职尽责罢了,但明长苏这么一看……
他就有一种突然被捉奸的奇怪感,尤其是陶歌本人一反常态地冲他挤眉弄眼,他就觉得这种感觉更像了!
于是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果断甩开陶歌的手——
楚肖道:“啊你也不用解释什么,就是,我能理解你的,真的可以的。”
他逃不过明长苏的双目,只能伸出空着的那只手,一巴掌拂上明长苏的侧脸,手感出奇的好,他又忍不住捏了捏,直到把明长苏侧脸捏变形,他才如梦初醒。